第十一章 天魔舞姬(1/14)

作品:《朔风飞扬

有关知识:1、史载高仙芝之征小勃律:“小勃律国王为吐蕃所招,妻以公主,西北二十馀国皆为吐蕃所制,贡献不通。后节度使田仁琬、盖嘉运并灵察累讨之,不捷,玄宗特敕仙芝以马步万人为行营节度使往讨之。约七月十三日辰时会于吐蕃连云堡……,登山挑击,从辰至巳,大破之。至夜奔逐,杀五千人,生擒千人,馀并走散。得马千馀匹,军资器械不可胜数……。仙芝留令诚等以羸病伤弱三千馀人守其城,仙芝遂进。三日,至坦驹岭,直下峭峻四十馀里,……至阿弩越城,……以千骑破孽多城,王及公主走入石窟,取不可得。仙芝至,斩其为吐蕃者五六人。急令元庆斫藤桥,去勃律犹六十里,及暮,才斫了,吐蕃兵马大至,已无及矣。藤桥阔一箭道,修之一年方成。勃律先为吐蕃所诈借路,遂成此桥。至是,仙芝徐自招谕勃律及公主出降,并平其国。”本基本照史实,略有加工。

2、番汉通婚在盛唐时期并不鲜见,突厥、回鹘、吐蕃等唐周边国家之主皆以娶唐宗室女为荣,波斯、回鹘等胡族商人娶汉人妻也很常见。但唐人轻视其为“蛮夷”的观念依旧存在。所谓昆仑奴、胡姬只能被达官贵人视为下人或玩偶,上不得厅堂。即使是胡族贵族被划为另类。如被玄宗皇帝御封为“交河公主”,下嫁于突骑施可汗苏禄的突厥贵族阿史那怀真之女,在开元十四年遣牙官以马千匹,诣安西瓦市,使者宣公主教。当时的安西都护杜暹怒曰:“阿史那女,何得宣教于我!”杖其使者留不遣……。引发苏禄反唐,仅安西得存,直到天宝元年才逐渐平息。加上西域掠人为奴的风气,所以高仙芝将阿米丽雅这个番邦公主做为舞姬赏给李天郎并不希奇,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殊荣”,即使是高仙芝知道公主的真实身份,也不过如此。

3、当时的各国,吐火罗人自称“马种”,中国人自称“龙种”,而突厥人自称“狼种”,因而崇拜狼,以后的契丹人等北部胡族皆以狼种自称。

4、关于天魔舞:公元前一世纪,随着佛教的传入,犍陀罗艺术(据说由亚历山大东征大军带来)和希腊化佛教艺术也传入当今中国西北地区。伴随着希腊化艺术的影响,**和半**风俗在整个西域,包括敦煌和吐鲁番地区发展起来。这种风俗和**是结合在一起的,在古龟兹国和敦煌壁画中皆可找到相应痕迹。除此之外,在克孜尔千佛洞、新疆拜城的温巴什、台台尔、库车的库木吐拉、克孜尔朵哈、森姆散姆、玛扎伯赫等地的500多个洞窟中的壁画上都有生动、形象的反映,包括:奉乳给丈夫吸吮、亲昵、唤醒的酣睡、乳与脐、供水、献茶、吹笛、承欢、浴后献罗帛、半**舞、全**舞、裸女谢幕、**少女分腿倒立等。此外,**不仅表现在**上,还是当地女子的一种时髦装束,**舞也十分流行。不光西域,其实盛唐的汉人女性装束的开放程度即使在今天也令人咋舌:盛唐以后,流行过一种袒领服饰,里面不穿内衣,袒胸脯于外,唐诗中的“粉胸半掩疑暗雪“,“长留白雪占胸前“的句子形容的就是这种装束。另外,还有一种更加开放的服装,“绮罗丝缕见肌肤“,里面不着内衣,仅以轻纱蔽体,在中晚唐代时十分流行,并且一直延续到五代。所以并非作者搞噱头,而是当时保守礼教还未成为主流,西域确有类似本描述的“天魔舞”一类的舞蹈,相信当时西域女性对**的开放程度应该较唐地之汉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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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温热的泉水不停地从石墙上汩汩涌出,整个大厅里消散着奇怪的硫磺味。

浴室山的墙壁上,是一排雕成猴、羊、马、鹰、骆驼、狮子六种动物头颅的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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