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的狡黠不亚于凶残(3/6)
作品:《道北小黑》倒听柱子他妈说,他们院西屋老邹家捡了个发套。”
“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吧?”
“黑色的?”
“说不准。”
“长的短的?”
“我没细问,就听说他们家刚准备开发廊,就有人白送他发套了,说是吉利。”
刘仲义和小余都振作起来,觉得这情况不可放过。开发廊的姓邹的很快找到了,是个白净脸汉子。他谈出的第一条消息就令人兴奋,发套是在1月28日晚上捡到的,黑色的长发套。 据他回忆,那天晚上9点多钟,他从他父亲家出来,走到六号菜市场附近,遇到过去的同学许增达、许增达的哥哥许志达和许志达的孩子三人。许增达背着一只三轮车轮胎,说是修车去。这时许志达的孩子在地上看见个东西,问是谁的头发,许志达叫邹看一看,邹捡起来看、看出是个假发套。许志达就说:“那你留着吧,你们要开发廊,留着给你媳妇烫发用。”邹说不要,许志达还是说给他,邹就拿着了。几个人就此分手,邹把发套带回家里,给媳妇看,他媳妇戴在头上试了试,他也戴在头上试了试,觉得有用、挺高兴。发套上有灰,不干净,他就放在脸盘里洗,洗完了晾上。正这时,许志达找上门来了,说他还想要那个发套,邹只好又把发套摘下来还给了许。就是说现在发套到了许志达手里。侦察员们赶到许家时,许志达一家三口正在吃饭。
听说发套与“128”案有关,长满络腮胡子的许志达神色立刻紧张起来,吩咐媳妇把发套拿给公安。 他对那晚情况的描述与邹的描述略有出入。据他讲,那晚9点钟左右,他带着儿子去帮弟弟修车,儿子扛着轮胎在前面走。走到小卖店老李家门前的胡同时,儿子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接着他弟弟许增达也被绊了一下。许增达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看了一眼,马上扔下,一边往前跑一边喊:“脑袋脱壳了!脑袋脱壳了!”许志达胆子大,捡起来看一看,说:“假发!”就把假发戴在头顶上走路。弟弟和儿子看了直笑。走到路口,前面人多了,许增达要哥哥摘下来,许志达就摘下发套拎在手里。快到公路时遇到姓邹的,许志达问邹要不要,邹说:“要这东西啥用?”许说:“你媳妇烫发,可能用得上。”邹说:“你不要我就拿着了。”于是发套给了邹。 修完三轮车车轮后,许志达回到父亲家中,把捡到假发的事讲了。他的小姝姝一听就说:“你给别人干啥?那东西挺贵的,好几百块钱。我的头发黄,你去要回来,我戴!”这样许志达赶紧带了儿子去邹家,把发套索要回来。他倒没有给姝姝,交媳妇收了。
刘仲义拿到了发套,如获至宝。假发约一尺半长,内衬尼龙网络,发丝乌黑乌黑地闪着油光,前有刘海,发梢弯曲,干干净净。许增达证实说水洗之前发套上只有灰尘,没有血迹。1月31日,指挥部确定,发生在三天前的特大杀人抢劫案案犯为3-4人,其中至少有3名男性。拾到发套的地点标志了案犯逃跑的路线,他们曾路过六号地区27委。经检验,发套上的毛发与“212”吉普车靠背上发现的丝状物同一。 罪犯戴假发的目的引起种种猜测。一种说法是罪犯中必然有谁容易被南山矿的人认出来,很可能他本人就曾经在南山矿
工作过。一种说法是罪犯有人脸部或头部有明显特征,容易给人留下鲜明印象。即使这两种因素都不存在,戴假发作案也可以迷惑警方的视线,使警方在查杀犯罪团伙时注意女性。这伙人的狡黠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不逊于他们的凶残。
何局长、李副局长、吕副局长和黄协理员、郝科长每天要碰头三次以上,虽然发现假发是一个显著的进展,各项工作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说不定从哪方面又会出现新的契机,但他们还是感到缺少可靠的“抓手”。猎枪一批批收缴上来。说是收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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