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号尸体头部发现弹道重合(5/7)

作品:《道北小黑

流氓团伙的、会开车的、突然出走的等等。 调查有关对象必须面见本人,还要做好解释工作,消除某些群众的反感。有关情况不能只听本人说,要交叉询问,向左邻右舍了解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这样搞一??概要7天时间。任务之繁琐,耗费人力之多令人吃惊。也许更令国外同行吃惊。即使在公安部门内部,也有不少人对这种方式感到厌倦,认为并不起大的作用。很明显,往往是真正关系重大的事群众不敢说。但截至目前,还离不开这种方式,总是要尽一切努力扩大信息源,获取有用的信息,你很难说哪种信息绝对无用。

警察的素质各有不同,这一点闫自忠最担心。犯罪形势变了,犯罪分子的素质不断提高,手法日益狡猾,相对地、警察队伍的一般素质却提高得没有这般快。有的警察不适应新形势,仍习惯于过去一套作法;有的不敬业,不甘清贫,不安于本职工作或把心思用到职外“创收”上去,谈不上钻研业务。这个反差是承受不起的。

凡闫自忠经手的案子,90年代以来,他想不出有哪一起未因个别警察不称职而放过犯罪分子的,即便最后破案。在摸查撒下去这样多的警察,难免有人失职,若放到重要位置,可能使全局功亏一篑。使绝大部分民警的工作劳而无功。何局长也颇有同感。在会议上再次重申了他的纪律、这次要求各级领导直至普通警察层层立下军令状:哪个地方摸漏了领导负责,谁摸漏了扒谁的装!当警察的,苦滋味最在这种时候。真要扒谁的装,闫自忠也是于心不忍。

在密山当公安局长的时候,一位老警察因为摸漏了一家“锁头户”挨了大过处分。他来找闫自忠说情时眼泪都下来了,因为他马上就要退休,实在不愿意干了一辈子背个处分离开警察队伍。闫自忠心里也很难过,又不能松口,那种滋味也不好受。 当刑警的不容易,正派人,挣两壶醋钱,和救济金差不多,担的责任又大,冒生命危险,图什么呢?有时想起来也心酸。他知道有个刑警,年轻轻的与罪犯格斗时负了重伤,由此半身瘫痪,靠老婆端屎端尿。老婆不错,一直忍着,忍了十八年,到十八年头上到底忍不住,哭着和他离了婚。刑警不容易,刑警家属就容易吗? 说来说去闫自忠还是痛恨犯罪分子,犯罪分子已由逃避型转为对抗型,于是将刑警置在疲于应付和危机四伏的境地。想深些他更痛恨的是犯罪,制止犯罪要比制止犯罪分子更难,是什么在诱发犯罪像瘟疫一样地蔓延呢?

他站在楼上的窗前,俯瞰着街上稀疏的行人:他们每一个都很普通,穿着类似的衣服。人群中有一个戴护耳的比别人走得快些,还朝这边望了望,他的样子也很变通,但他会不会是犯罪分子呢?犯罪分子表面看与常人无异。闫自忠对自己一瞬间的离奇想法感到可笑,他向自己解释说:这不过是怀疑许多人有犯罪的动机。

王克立没有参加会上的争执,但争执的内容他句句听在心里。作为局里的同事,同级别的工作组成员,闫自忠显然回避直接对他下达指示之类的意见,也信任他的的工作能力。 但他总感觉到闫自忠的眼光里对他还有所期待,这是不必明说的。在刑技方面,无论闫还是何都对他百分之百地尊重,当指挥部确定11号尸体为罪犯之一时,他完全明白了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这一点在排除11号尸体不是南山矿职工之前不大容易想到,一旦排除,他便突然想到了。

当会上提出这名罪犯死因的两种可能时,他几乎要脱口说出:还有第四种的可能! 他没有说出口,他是个严谨的技术工作者,不喜欢像侦察人员那样在得到事实之前大胆推测,即使在得到事实之后,他也习惯于格守事实,不发挥想象。技术人员的想象力有时是有害的。王克立翻阅过海林大案的案卷。在海林系列案件中,有一起石河乡派出所所长丁国春及妻子被人杀死在家中,丁被“五四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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