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迷离(2/8)
作品:《画中的薛定谔》说,你有我惨吗?我满仓男人。黄友欢笑着说我听说中国股市有一种品种叫股,谁要是满仓岂不是搞笑?小小说你满仓中国的股,又说那位大鳄满仓 股。她真的醉了,因为后来为了争论后市到底看多还是看空他们真的差点打起来了。而小小已经抱着房间的柱子睡着了。
诗雅走后,这里应该没有人比黄友欢更渴望爱情。难道小小想和他等下在床上谁更有力气?黄友欢原来认为包间是曼谷最温馨的人际环境,这里没有饥饿,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现在这里像个战场。这公平吗?人吃人难道已经渗透到这最后的角落了?他不明白。他只能祈望等一会儿李杰双唇也是轻轻往上一吁,不要把她带出去,把她留给自己。
也许她就是故意的,因为她也是个生意人,可能不满足于常规的小钱,她懂得挑衅男人的征服欲就可以收获更多,也许她的父亲还真是等着钱动手术呢?这是黄友欢后来带着她从这家“南国春”出来后被风一吹突然想到的。她不肯出台,还一直坚持,在李杰反复打开钱包期间,她语气坚挺,但我也察觉到了她眼中地犹豫。装逼是一种金属,而且耐高温。直到黄友欢攥紧了她的手腕,她疼得翻白眼,但仍然坚持看着天花板,黄友欢觉得自己的眼神应该扎得她更疼。后来她轻声骂了一句人渣,黄友欢说,李总,她叫你。她实在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气氛开始缓和起来,暧昧慢慢走进来。李杰曾向大家夸耀她其中的一条腿就像火电厂的烟囱,又直又白,但是需要烧开——等下一幕的开始?李杰在饭局上把这个叫做“早睡早起”,早晚是睡,不是老板就是客户,早点睡就早点崛起。当时桌上还有他带来的另外一个女的,那女的对此笑意盎然。这说法对吗?黄友欢曾经想过,再过两个小时以后就是凌晨两点将会有个他一边下着雨一边开着黑暗的车一边拼命地听着香港歌手陈奕迅的《浮夸》一边想着这个命题。这是不对的,开到社区门口时他关掉了比亚迪送的那个一块钱的车载3时就决定了这个看法。门口的保安好像在打瞌睡,屋村他住这一座。
黄友欢对中国麻将并不精通,但有时候李杰有事求他,就会拼命给他喂牌,让他胡,还夸赞他牌技超人。他有时候挺享受这种浮夸,有时候又觉得实在是有点浮夸。此刻他手里有三个二条,一个三条,其他的都成牌了,这一把他第一张牌打的就是幺鸡,孤苦伶仃的幺鸡。想不到后来会抓到这么多条子。一个孤幺鸡么,他想不到它能改变小小常常无所谓的看不起的命运。
我叫小小,记得第一次钱公公把我介绍到这个圈子的时候,他们都说你这个姓很少嘛。我微微地一笑。在夜总会上做销售的时候,为了练这个笑,我在家里厕所的镜子上画了好几个坐标,后来当我觉得差不多达到了著名画家冷军那幅《关于微笑的设计》的效果时,我的衣服已经由普通货转向大牌。每次出门前,我都先看衣服整齐不,然后用手指蘸点神仙水,抹抹两只颧骨。人白嘛。
来曼谷已经快十年了。初小毕业的我经人介绍在达卡一家军工企业,造炮弹,住男女混杂的单身楼。有一天暴雨,我把一个醉倒在楼梯口的小姑娘搀进了我的宿舍。我什么也没有做,还帮她洗了脸和外套。但是她的姐姐觉得自己妹妹肯定交差了,便叫了十几个人来砍我,那场混战轰动了整个厂子,我的舍友和朋友为此好几个头上挨了啤酒瓶,见了红,她们里也有人住了院。因为此后持续很久又年轻气盛的约架,厂子上找我谈过话。这女的是厂里一位老干部的女子,她和她姐姐为计较谁应该被安排到更好的那个位子而喝醉。我被磨蹭得快屈服了,烦躁不安。有天我在上司办公室一张过期的《达卡报》上看到曼谷上德工业园区一家韩国公司在招生产线操作工。我借了同宿舍金再明500块钱,背了几本书其中一本是稻盛和夫的《销售的战术》,坐了一天一夜带半天的火车来了曼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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