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理想主义者(5/7)

作品:《画中的薛定谔

为全公司树立一个榜样。鼓掌鼓掌,使劲给他鼓掌。”

会议结束,在悦耳的乐曲声中,大家排着队,依次走上领导台。博登已经站立在领导台前面了,桌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大堆红包。每人走到博登面前站住,和他握手,接受他给的红包,向他说一声谢谢。他对有的人还拍拍肩膀,说两句亲切的话。

红包里的钱都是一样的数目,一千铢。

因为拿了红包,因为酒菜丰盛,因为快过年了,结果那天有无数人喝醉。自然喽,喝醉了就忘掉了危险,不少人都挨了博登的揍。有人尝到了耳光,有人被踹翻在地,有人被酒杯盘子击中了脑袋,有女生被吃了豆腐。

从虞子衿进入公司到离开,只被博登打骂过一次,这是非常少见的,公司里的人谁没有被博登骂过或打过多次——上至副总经理下至普通职员,甚至包括博登的情人蓝部长。虞子衿认为自己之所以受到如此礼遇,大概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她的关系比较硬,她的表舅是内务部的宣传处长,又和博登是老同学,博登正是靠虞子衿的表舅,才把曲琴公司挂靠到曼谷行政执法中心的,这是博登非常看重的一件大事,他理所当然地要对虞子衿的表舅有所报答,也就是说要对她客气一些。所以曲琴公司那么多女员工,博登对虞子衿算是比较尊重的;第二个原因,是虞子衿这个人比较识趣,从不给别人找麻烦——她没有利用过表舅的关系向公司或博登提过任何要求,而且她对危险的嗅觉也很敏锐,每当博登喝醉了,或是觉察到他的情绪不佳,虞子衿总是离他远远的。即使他既没喝醉心情也好的时候,她也是除了工作上的必要接触,尽量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虞子衿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但是,虞子衿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劫,这都怪她一时心软,才吃到了苦头。

前面说过,博登和蓝部长都是各自有家庭的,两人搞到一起后,就都不回家了,干脆在公司里同居了。也就是把会议室改成了他们的卧室,里面添了一张双人床和几个橱柜,反正他们也不在乎公司里的人说什么。当然公司里的人也不会说什么,老总搞个腐化算个啥事,哪个老总不搞?况且他们还不仅仅是搞个腐化,似乎也有点感情吧,否则怎么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同居呢?但是公司里的人虽然不会说什么,博登的老婆估计比较怕他,没见有什么动静,可是蓝部长的老公却不乐意了。几次三番地到公司来闹,后来还在一天晚上,带人来把博登给痛打了一顿,打得博登鼻青脸肿的。

自从博登被打之后,他和蓝部长就不在公司里住了,而是在外面的饭店里开房住,并且每个饭店都住不太长,就又换另一家饭店住。还有,他们住在哪家饭店是保密的,除了几个副总和虞子衿之外,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怕蓝部长的那个莽丈夫找到他们的住处后,摸了去再打博登。虞子衿之所以也知道博登和蓝部长住在哪里,是因为按规定她每天必须把录像带送到他们的住处,以前他们住在公司,录像带送到公司就行了,现在他们住饭店,虞子衿就要费点事把录像带送到饭店去。

虞子衿有博登和蓝部长所住饭店房门的钥匙,以备他们不在时她可以自己进来,放下新录像带,拿走旧录像带,显然他们对她是很放心的,不担心她会偷他们的东西。有一次他们不在,她打开门,进到他们的房间。在房间里东瞧瞧西看看,还走到卫生间门口朝里张望了一眼,发现抽水马桶旁边的地下,扔着一条血淋淋的纸巾,这给虞子衿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上班时,一看见蓝部长,虞子衿就联想到了那条血淋淋的纸巾。这种对于蓝部长的不雅的联想始终伴随着她,使她对蓝部长产生了一种隐密的亲切感,就仿佛她曾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过一样,就仿佛她曾是的亲人一样。虞子衿对自己的亲人感情很深,毕竟血浓于水,亲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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