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白眼狼”(1/2)

作品:《妙手天医

005“白眼狼”耳听着前面的纸醉金迷、欢声笑语,曼声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鲜亮衣裳,重新回到了柴房。方寸杂乱之地,如今却是她唯一的容身之处。然而一想到,这一切都是用一个女人的委曲求全换来的,曼声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腔热忱,在周遭冷眼和辱骂中慢慢冷却。曼声发觉自己的心凉了不少,什么都不想管,冷眼观世,或许形容的便是她此刻的状况。对于唯一向她伸出援手的如画,曼声却无法置之不理。她应该离开的,但答应了她,她会做到,至少等她回来。有这个时间,曼声也想到了接下来的打算。无论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终究要生存下去。曼声从来都不是个自暴自弃坐以待毙的人,她会再次站起来的,她坚信着。柴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抹光线照了进来,曼声下意识地撇过眼。“这些是姑娘让我送来的,快吃吧。”伴随着不冷不热的语调,一碗饭菜被她放到了地上。小菊放好饭菜,就提着菜篮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看地上的曼声一眼。“小菊,你怎么不在你家姑娘身边伺候着?今日来的是张大爷,让你家姑娘一个人,你也放心?”“我也不放心啊,那个张大爷,根本就是个疯,**每次伺候完他,都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是**,只顾着那个丑八怪,她那边情况堪忧,还不忘叫我到厨房端些饭菜给那个丑八怪吃。”柴房里的曼声,抬起了头,眸清冷得可怕。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如画在听到崔仙娘说到那位张大爷时,身体不自禁地颤抖从何而来了。人声越离越远,曼声坐在柴房中,全身冰冷,却是一动不动。晚上,如画回来了。静静来到曼声的身旁,轻轻坐下。曼声就像是没听到她的到来一般,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望着地上的一点,低沉不语。如画不疑有他,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她的身旁。似乎只有啊她的身边,才能叫她心安。面前的地上有一个空碗,吃得很干净,一点饭菜都没剩。如画温柔地笑了,能吃下一碗饭菜,她的身体应该没事了吧。“妈妈答应我,让你在这里多留两天。”如画忽然道,脸上虽然带着些虚弱,却是微笑着的。曼声的身体动了动,如画还以为她是在高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陌生的视线突然定在她的身上,如画看见曼声冰冷的脸。全身的血液被冻住,如画僵愣在当场。“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这样为她牺牲,她会感激吗?“……”如画无法反应,曼声的视线实在过冰冷,一直冷到了她的骨里。如画发现,从她救醒曼声时起,她从来就不曾看透过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只会让我变成可笑的傻瓜,一条可怜虫。”为了一个陌生人,做到这个地步,傻了吧?曼声心痛。到这里后,除了麻木,第一次感到心痛。她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她曾兢兢业业,为了挽回一条生命耗费了心血。可是回来时,她已经找不到昔日的初衷。只因为长相可怖,污染到了他们的眼睛,便成为争相辱骂和欺凌的对象。若她还是个正常人,见此情景可能也会皱眉。只有你易地而处之时,才能体会到这种悲哀,这种被全世界所抛弃的无助和凄凉。到最后为了一袭容身之地,还要个可怜的女为了她牺牲自己。曼声啊曼声,你何时变得这么没用?如画被曼声吓到了,不是那张毫不掩饰地可怕的脸,而是那双没有一点温的眼睛。“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如画词穷,短短几个字,就似花去了她全部的力气。眼眶红了一圈,那张嫣红的脸变得更加虚弱,随时都能倒下去。“喂!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这个小丑八怪,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我家**不但收留你,还给你吃,给你穿,还为了你被那个张大爷折磨。你不但不说我们家**半点好,反而还责怪我们家**,我小菊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小白眼狼!”小菊在门外,恰巧听到了曼声说的话,如一只护崽的母鸡,扑棱着鸡翅冲进来对曼声嚷道。曼声没有理会大骂她的小菊,却是看着如画不正常的脸色。如画缩了缩身,唯恐被她看出来什么。而藏在袖下面的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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